发生了是次不堪事件后,她整天心绪不宁,为他临离房前的一句话而作多番揣测,深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,正因她太担心,所以她重服避孕药以防万一。
即使月嫂已病癒归来,她仍过得胆颤心惊,心虚的担心月嫂会看出些许端倪。
正因为太过担心,即使她躺卧在床上亦未能马上成眠,一直被逼在满脑子的杂思里载浮载沉,直到后方有人把她搂抱入怀,她才从紊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。
「子——」她下意低唤,惊觉大脑失常冒出「骞」字,她立即改口:「默!」
然而,徘徊于耳畔的却是一把她非常熟悉的男嗓。「很失望吧,我不是哥哥。」
?!这嗓音——楼格格惊恐别首,结果近距离对上一双幽深的蓝色眼睛,眼睛主人脸廓刚毅,深邃的五官带着桀骜不训的野性味道,这张脸是——子骞!
她的反应向来较常人慢一拍,还没来得及惊呼,嫩唇被堵,声音连带呼吸被悉数没收,他狂野地吻着,大手也没间着,隔着睡袍爱抚她一方丰盈,睡袍下未着半缕,故那层布料未能阻隔热力传导,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上的温度……
这——是不对的!她想挣脱腰间箝制,却挣不开,反使袍襟滑开,露出大片春色,让那只不安份的大手顺利成章直接触碰那方滑腻,他毫不客气地揉搓着,摩弄她软滑的软尖,熟稔地挑逗她的情欲,惹得她战慄不断。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感知她快因换不过气来而窒息,方唇退开,手上工作未有停歇,不只积极调戏她两片软乳,还滑入她湿润的腿间,按摩似的反覆狎玩。
舒爽与快感同时来袭,蚕食她的理智,她要拒绝、要制止,她知道,但逸出唇际的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,不过残馀的理智仍能让她逼出声音来。
「住、住手……我是你的嫂嫂……」即使出来的声音没多少威严可言。
耿子骞顿了下才继续,煽情地拉扯另一方棉乳上的尖端,他眸光微闪,唇靠近她的耳壳,有些孩子气地低语:「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,一直都是……」
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的心耳,楼格格得咬牙才能嚥下呻吟的冲动,作出像是应付劣童似的提醒,盼对方能够知难而退:「但、但我已经是你的嫂嫂……」她跟以往一样,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,还是道假的——而现在的她只知道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,这是错的!他们已犯了两次错,不可以再错下去——
但他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,还说出劲爆言论。「你大可放心,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的事……我只是想让你舒服。」
「……」舒服……让她舒服?什么意思?尚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,耳后又传来他那把低沉带嘎的嗓音。「床事一旦习惯了,就像毒品一样很难戒得掉……」
为什么提这个?「这……」楼格格剎时哑口无言,嫩唇颤出的就只有低吟。
「你习惯了我两年,现在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?」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道,三言两语道破她心中的突兀。
的确,她还未习惯……不只婚后,其实早在他们关係决裂那天开始,她已开始过着浑身不对劲的生活,几乎每晚脑里都会造梦,不是春梦,就会是过往火辣种种的合成回顾。不过无论是怎么样的梦,吻她抱她欺负她的人都会是……他。
她还未放下这个男人,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,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吻、他的拥抱,还记住了他俩之间的约定——但她总不能因为还没成功戒掉的不健康习惯而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……
像是得悉她所担忧的那般,蕴含些许思想引导意味的嗓音随着丝丝灼热吐息拂来。「只不过是爱抚而已,没有背叛婚姻承诺,所谓的婚姻守贞是指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性关係……而建立性关係是需要生殖器互相接触,只要没做最后一步,都不算是有性关係,你不知道这个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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