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······”
他用锦帕把手指擦干净,对她的勾引视而不见,听到她焦急地表忠心:“我心属于宫二先生。”
现在知道审时度势,是不是太晚了。
宫二很随便地用指尖玩她的胸,沉甸甸的一坨像两只小钟,偏又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几乎哭出来了,自己骑在他腿上蹭逼,抓着他的手按在胸上,狠狠揉搓:“我忍不了了,宫二你给我啊——”
“要就给你?”
她吃的教训不够,是不会长记性的。
宫二曲起腿,把她颠了下去,她又追过来抱着他的腿蹭胸:“你想怎么样,你别推开我······”
谁在她跟前她都可以吧,她中了媚药。
宫二被这个念头撩得心头火起,冷着脸看她发情:“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贱。”
淫荡不堪,水性杨花,玉臂千人枕,朱唇万人尝。
他宫尚角选的妻子,他的新娘。
无锋对他的羞辱,真是不遗余力。
上官浅掉下眼泪,宫二在羞辱她,她应该骂他打他离开他,可她忍不住,宫二是个男人,她现在万分需要男人的慰藉,现在只想生扑了他。
她又低头去舔他那根东西,讨好地吮吸,用青葱儿一般的五指握着撸动,只盼着他也欲火焚身,和她抵死缠绵。
可宫二神情淡淡的,不为所惑,她就更着急,卖力地裹着那根东西,舌尖打转儿。
上面的青筋像蜈蚣一般蜿蜒凸起,她舔得腮帮子都累了,宫二还是没什么反应。
上官浅嘴唇本来就被他弄肿了,这样嫣红地吞吐他那根东西,看得宫二眼底发热,心跳快得快从胸口挣出来了。
越是想要,他越是淡然,曲着腿垂眼看她动作,不动声色地诱哄她低头:“想要什么。”
“要你。”因为含着东西有些口齿不清地回他。
他的心因为这个答案猛地抽动了一下,明知道她只是被媚药迷惑,忍不住才会和自己低头说这种谎话,但总好过她不要命地作死激怒他。
再敢在床上说一句寒鸦柒——
他眼神愈发冷,掌着她的后脑,把东西抽出来:“说清楚,要什么。”
“要你。”
她唇上水光盈盈,眸色潋滟,身上泛粉,无比乖巧地跪坐在他跟前。
“要我什么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上官浅心里骂他是狗,可他那能救命的玩意儿就在跟前,身子里的痒好像爬满了小虫子,半月之蝇的虫卵已经在她体内孵化了吧。
她是不是要死了。
“要你操我······宫二先生,角公子,尚角哥哥,你疼疼我吧。”
宫二的呼吸一重,东西挺进她嘴里,这样会说话的小嘴,以后千万别再说出什么让他不痛快的东西。
他真的会忍不住给她插烂了。
可她这样乖——好像更激起了他心里残暴的欲望,想驯服她,彻底占有她,摧毁她的意志,让她臣服于自己,依附于自己,再也不能离开。
他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捞上来,搂着她的腰,狠狠掼在自己身上,压着她往那根硬得快要炸开的东西上套,很容易便捅了进去。
她蜷缩着身子发出难耐又兴奋的呻吟。
“唔——好喜欢——唔——好爽——”
他进来的时候那些痒意酥麻都缓解了,她浑身都舒服起来,还想要更多,她随着宫二的动作起伏,迎合他的撞击。
好舒服——
织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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