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没想过,宫二会联合其他人一起做局骗她,她以为拿捏了宫二,其实她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,宫二从没爱过她,没有丝毫沉沦。
打鹰反被啄了眼,她心里是一万个恨他。
可她也没想过,有一天她会被宫二弄成这样。
这还是宫二吗。
她的认知里,宫二永远是冷静的,即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,他也是收敛克制的,他不应该这样蛮横粗暴,强迫她羞辱她,除非——
她伏在床上,屈膝背对着宫二,宫二失控了,这是她求生的机会。
她啜泣着发出哭音:“疼——好疼——”
宫尚角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,泥泞红肿。她身上随处可见牙印和指痕,长发散乱地沾在身上,看上去是备受蹂躏的可怜模样。
他的喉结滚了滚,拇指在她迭着巴掌印的股肉上碾过,最终还是停了下来,沙哑的嗓音问她:“哪里疼。”
“膝盖疼········”
她吸着鼻子,小声央求:“真的好疼,浅浅好疼·······”
浅浅——
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,望着她的眸子更加幽深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可怜她。
上官浅知道他心软了,她努力扭过身子,向他伸出手:“公子·······”
宫二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,她借力翻了身,一只脚胆大妄为地踩住了他的胸膛。
她都被弄成这样了,宫二身上的衣服还算穿着,她在那华贵的衣服上蹭动,宫二的手像铁箍一样,握住了她不安分的脚腕儿。
她立刻露出委屈又迷离的神情,宫二在那样的目光下放松了钳制,她的脚滑到了宫二的肩膀上:“公子,你疼疼我吧。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”
越漂亮的女人——他脑子空白了一瞬间,本能地挺了挺身,那地方收缩着接纳了他——越危险。
他没整理出什么思绪,但他的情绪好似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,动作也收了几分力道,没有再把人撞得七零八碎。
宫二是不难哄的。
上官浅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身,将她拉住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高耸的雪峰上,那只手僵在那里,她极尽魅惑地看着宫二沾染了欲望的眼睛,叫得勾魂摄魄,像个妖精一样:“公子,轻点·······尚角哥哥······”
她这一声【尚角哥哥】,把他叫得颤了一下,差点射在她身子里。
她抓住机会撑起身子,缠了上来,手抓着他的衣襟,脱他衣服,两只腿缠住他的腰,反夺回这件事的主动权。她搂着宫二的脖子,舌头钻进他嘴里舔他:“尚角哥哥······轻点·····浅浅禁不住的·······”
她的声音很低,像小钩子一样从他耳朵里钻进去,钩在他心上。
她也受过这种训练吧。
宫尚角的心颤了颤,她真的很知道怎么勾人。
他的喉结滚动,脸上出现了可疑的晕红,上官浅贴着他滚烫的脸颊,把泪水都蹭在了他的脸上。
窗外隐隐传来铃铛的声音,起初他们都没注意,是金复的高声回答让他们先后停了下来。
“角公子现在不方便,您不能进去!”
“我有急事找我哥!让开!”
作者有话说:
金复:我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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