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。
三人一马共入驿站。
差不过三四日,大抵,就该抵达皇城了。
……
遂云走在于醒和问戒的后头,随意地望这座平常的驿站。乌鸦从眼前直直地飞过,发出鼓噪的叫声。不祥之兆。前面两位也看见了。
不过,不一会儿便被男人的鼓噪掩盖住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他便如此,对着这个女人,他总话多。
开了两间房。
剑光飞影,在如墨的深林里来去。
乌鸦拍拍墨水般的翅膀,停在驿站半里外的松树上,黑曜石亮得耀眼。
遂云站在门外。今晚,总不安宁。
问戒已经睡了。翻云覆雨,总要有个度。夜半三更,于醒却还没有闭上眼睛。他同样感知到了不祥。双手枕于头后。
怪他太鲁莽。身边只有遂云。若是平常,他没什么担心。但是现在,睡在旁边的还有问戒……
门忽然被推开。遂云面孔奇怪地狰狞。涨成了猪肝色,他高壮的躯体摇晃,像要支撑不住一样,摔倒在地上。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。于醒顿时持剑离开床。他听见门外来人走动的声音。行步轻浮,每一步却都落在相同的距离之上。其内里,是世间难遇的深厚内力。
他还是极爱这黑夜。
“和女道士上床,爽吗?”
话毕,人已经走到了门口。
于醒凝住眉头。对上男人轻佻的目光。
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里,暗藏着流动的火光。若说于醒的眼睛平日里像湖泊,他便像山火。时而流动,时而干涸。变化无常,看不透。正如他现在,你说他是开心,还是愤怒?
轻佻的步伐走近,青色的衣袂随着他的动作纷飞。
“你以为你这一仗打得有多漂亮?你难道不清楚?从前我不理会你和这个道士的腌臜,是因为我觉得你够明事理。”
“若你执意沉迷,念在你年纪还小,我能……”
月光映照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之上,更显他神色的冷漠和不耐,比毒蛇还要邪。
话被打断,准确来说,是男人自己停下了说话。问戒嘤咛一声,转了个身,素净的脸庞也面朝着男人。她眉头蹙得紧紧的,像是睡得颇不安稳。于醒立马转过身,去看睡觉的女人。他本是这样的男人么?只是因为女人睡得不安稳,他便也会不安么?于醒眼里,行为里都透露出他有多在意这个女人。
于醒给她盖好被子的时刻,青衣男人寒气更深。
“于醒,如果有一天,因为她你死掉了。你知道后果是怎样。”
青色的衣摆离去,黑夜里没了踪迹。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于醒回了床铺,挤进问戒的胸膛,身上顿时又是暖乎乎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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