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喜发觉他把棉签换成了手指,想并起腿来,被他用大手掐住了大腿根。
“别动,宝贝儿,棉签太硬,老公怕把小逼捅坏。就快完事了,还有一点点,再坚持一小下。”
金喜确实有点害怕被棉签捅入身体,就强忍着没动,嘴里催着他:“那你...快一点。”
韩廷也想快一点,结束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折磨。但当他看到金喜的穴口又溢出了一股清液,从上往下顺着那条幽隙向会阴处缓缓流过,金喜也适时地轻哼了一声,他的鸡巴就紧贴了肚皮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一天后小狐狸就又溜了,再见又是整整五天。
操,五天,约等于一个礼拜。她人还在他的床上劈着腿呢,他就已经在想她了。
有花堪折呢。韩廷不动声色地扯出一个套子戴上,悄悄地持了凶器,在顶端又擦了些药膏,贴住了她的穴口,气息开始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哎!不是都说好了,不做了吗?”金喜察觉有异想坐起来,被他拖着大腿又拽回去,穴口正好吻住了他的龟头。
“不进去...呵...老公就蹭蹭。宝贝儿,你又流水了…也操不了,老公就是解解心痒,你别躲...老公用鸡巴给你上药。”韩廷说了全天下男人可能都爱撒的弥天大谎。
他就这么蹭着,看着那两片花瓣样的小阴唇被他的龟头破开又挤作一堆,突然想到摩西执杖分开了红海,瞬间鸡巴更硬,眉骨上的疤又抖了一下。
金喜看着韩廷欲孽深重的眼睛,又浮现出要吃人的那种蔼色。想骂他变态也不敢,她一骂他变态,就好像喂他吃了春药一样,只会把他催化得更变态。
“那你快点,别蹭个没完。”金喜此时并不懂得所谓蹭蹭就是个套路。
她希望他快点拿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,因为她被他蹭得从穴口酸到小腹,蹭得想叫,显得她真就那么淫乱不堪。
那里都已经那样了,还能让他轻易就给她撩起了欲火。
“好了…你起来,别....啊呀...!”金喜自己都察觉到下身又在不知疲倦地收缩了,她推着他的大腿想坐起身,被韩廷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一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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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珠慷慨勤快些啊宝贝儿们,拿珠砸死我,砸越狠更越勤,珠珠就是韩廷和金喜的春药,来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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